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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下,面上看着平静,耳朵却悄悄地红了,声音又软了几分:「俭俭,我也是清白之身。」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以为偷摸地遣散了那些美妾,我便不知厂督大人的风流史吗?」
周彦慌了下,掰过我的脸,目光对视,诚恳道:「俭俭,自我坐上这个位置,送女人的很多,有时推辞不得也就收下了,但我没碰过,你相信我。」
他很不安,急切地解释,隐约间似乎又红了眼梢:「我虽是个阉人,但绝无那种肮脏癖好,也不屑于此,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这是父亲自幼教导的,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我从不敢忘。」
说完,又委屈地哽咽了句:「你莫要,又冤枉了我。」
对外手段狠辣、铁面无情的西厂厂督大人,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此刻竟委屈得像个孩子。
执拗的表情,莫名地像极了幼时他欺负了我,遭周伯母斥责时的不服。
其实后来他年龄渐长,少年知礼,已经不爱推搡我了。
可是有一次我不小心崴了脚,恰好被他看到,四周无人,他一边翻着白眼骂我笨,一边伸手扶我一把。
这一幕又恰好被周伯伯看到,当下来了脾气,无论我如何解释,伯伯都是一句:「俭俭莫怕,今日我定要好好地罚他一罚,这等年纪了还如此幼稚,净知道欺负妹妹。」
那日伯伯罚他跪地,用戒尺打了手心,声音响得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周伯母和李妈妈不仅没有阻止,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控诉他没少欺负我。
我记得他也是如此表情,委屈又愤怒,一脸不服:「我没有!你们莫要冤枉我!」
可见坏事做多了,即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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