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无数次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和凤柏年成亲了。
她说:「是凤柏年亲口说的,若你愿意,他随时娶你。」
我摇头叹息:「我跟他不可能的。」
窈娘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不过秦俭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一下了,你都二十四了,难不成真的像那些修女士一样,一辈子不嫁人了。」
二十四,对女子来说属实不再年轻。
但嫁人这种事,真的没考虑过。
我很忙,五月与卫离去了一趟扬州。
扬州素产丝绸,番客袍锦、半臂锦、独窠绫名闻天下,连东渡的和尚返回故土,都要带不少丝绸制品回去。
去年苏州织造局的人主动地找到了我,看了中绣庄的刺绣手艺,想洽谈一下为宫廷供应绣品一事。
这等天大的好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实不相瞒,自我的绣品铺子越开越大,养的人口多了,实则账目一直是亏空的。
做皇商是每个生意人的梦想。
俭俭师娘的绣品,在钱塘自然是有些名气的,但我也知道,能吸引苏州织造主动找上门,根本不可能。
为此卫离也没瞒我,道是苏州织造局的曹大人,不知怎么听闻了我是宦官周大人的妹妹,立刻提着礼物上门来了。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为苏州织造提供绣品,属实解决了我的钱财窘迫问题。
渐渐地,我已经不满足于单单提供绣品了,此番来扬州,自然是考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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