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何,要跟三公子打了那个赌?
又为何要告诉三公子,我本名秦俭。
我难道不是他一个人的秦俭吗?
我有些生气,小女孩闹脾气一般,等着他来解释。
可他没有解释,等了那么几日,又匆忙地离府了。
我在陶氏身边很清闲,把刺绣的手艺又重新捡了回来。
我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极用心地打了一个络子。
陶氏说我这个络子打得这样精细,一看便知是要送给心上人的。
我原是要送给周彦的,当年在周家,我送出去的络子被他扔在地上,如今仍要坚持送他,为的是让他明白我的心意,一如初衷。
可是还没送出去,被三公子一把夺了过去。
他赞许地点头,说:「络子打得不错。」
然后光明正大地用在了自己的扇坠儿上。
于是,周彦知道了,陶氏也知道了。
我急急地解释,周彦淡淡一笑,陶氏也是淡淡一笑。
周彦说:「三公子,挺好的,是个可托付之人。」
陶氏则说:「春华,你也快及笄了,既然对三爷有情,三爷也喜欢你,届时抬了身份也无妨的。」
她可真是大度,难怪三公子与她伉俪情深。
我不服,红着脸又跟周彦解释。
他却默不作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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