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跳,并且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站起身朝站在台阶下的人摊开掌心,说:“耳环掉了,我上来找。”
黑色毛呢大衣衬得男人高大挺拔,背着光看不清表情,麦初听到他“哦”了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麦初把肩上的包带往上提了提,双手插进外套口袋迈步走下楼梯。
“昨天。”
轻描淡写的一句“昨天”是几十个泡在实验室里的日日夜夜。
那天张硕听到“咚”的一声响,从仪器后探头出来问:“什么声音啊?”
师姐指指旁边用脑门一下又一下磕桌子的人,忙内最近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