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走。”嘟囔着拧开了水龙头，今川清月捧起冷水扑在脸上，十分随意地搓起脸来，等到她的一套洗脸流程做完，再去看镜中的自己，脸庞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好似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摧残。

……

明明她只是洗了个脸。

今川清月沉默，她之前就注意到，这具身体的肤色已经不能用白皙形容，五官精致却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面板也告诉她，这具身体的体质只有2点，远没达到成年人的平均值。

“难道这具身体有我不知道的什么疾病吗？”将手臂举在眼前，纤细柔弱，仿佛只要稍微使大一点力道，就会折断。

习惯了使用男性的健壮身体，如今灵魂被塞进了这么一副孱弱躯壳，今川清月皱紧眉头：“得想办法将身体的体质增强上去，不然换季的时候，光是感冒就是个大麻烦。”

今川清月调出面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圣地巡礼的地点，提升途径，系统已经提供给她了。

“说着给予我最大的自由，实际上却在一开始就给我挖了坑。”今川清月勾了勾嘴角，“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如果没有它……”

镜中的少女，唇角微笑的弧度逐渐扩大，然后牵动脸部的肌肉，彻底变作是大笑，狂笑。

少女撑着洗手台边缘大笑出声，笑着笑着，就有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在瓷白的洗手盆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她直不起腰，哭得她声嘶力竭。

这是她对沈清樾的人生做最后的告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今川清月总算止住脸上的狰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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