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厮的声音越说越低,而楚珩瞧着那画卷,竟有片刻的失神,只觉得胸腹间有一股激流勇进,胡乱窜进四肢百骸,引得他脊梁发麻。
楚珩知道,他性子太冷硬,手腕太刚强,其实并不引人喜欢,姑娘们生来更爱鲜衣怒马少年郎,温柔多情书生面,他两样都不沾,就如同院中那寂寥无言的树,他没有花,也不会结果,只有茂密的枝丫,沉默的生长。
他习惯被忽略,习惯所有人都绕他而行,却在某一刻突然发觉,原这世间也有人这般爱他。
无异于暗夜遇篝火,孤海逢扁舟。
直到察觉到小厮打量的目光,楚珩才骤然回过神来。
“三诫其口。”他将诗集与画卷全都收起,冷声道:“此事若传出去,五十大板。”
细听,他声线都有些发紧。
小厮连忙点头称是,低头退下,人都退出了好远,才惊觉今日还要上朝。
但是那小厮想了想,看着那扇重新被大公子亲手关上的木门,没敢进去叫。
而此时,楚珩正转而回到屋内,神情复杂的拿着诗集与画卷,望着床上的秦禅月看。
秦禅月还在昏睡,似是浑然不知。
秦禅月,秦禅月,桃之禅月,灼灼其华,卧在他怀中时发颤的样子美极了,当藏于官袖之间,做他不可言说之物。
但这念头才窜出来,便叫楚珩骤然压下!
不可!
他是侯府长子,秦禅月是李姨娘带进来的女儿,这等关系,他决不能对秦禅月生情,否则侯府与他,与秦禅月,都要沦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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