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守着几个上了岁数的老私兵,一眼望去,全都是忠义侯的心腹。
之前跟了忠义侯多年的老嬷嬷们都在书海院伺候周渊渟,后来被秦禅月找了理由丢到了乡下庄子里去,现在还没叫回来呢,等到了要用心腹的时候,忠义侯手里竟是没有一个人可用,干脆用私兵来镇守。
那些私兵瞧见秦禅月过来,便低头行礼。
秦禅月由赵嬷嬷扶着行进前厅的时候,厅内正是一片剑拔弩张。
忠义侯周子恒拖着一身病体,坐在前厅的主位上,方姨娘哭哭啼啼的坐在次位上,周渊渟跪在前厅的地面上,而一旁则跪着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白玉凝。
秦禅月进前厅时,正听见周渊渟跪在地上,语气诚恳,掷地有声道:“父亲,您相信儿子,我绝对没有对三弟下黑手,白玉凝背叛我在先,现下又声称有证据,定然是陷害于我,方姨娘莫要被诓骗了。”
说话间,周渊渟撇了一眼白玉凝。
他不知道白玉凝为什么敢说“有他的证据”,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而且——白玉凝怎么会有他的证据呢?这些事他都是差遣心腹所做,句句不曾过人耳,白玉凝如何知晓?
所以他敢掷地有声的说“诓骗”。
白玉凝知道周渊渟不信她有,但是……她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