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昏迷不醒——这四个字秦禅月听见了就总觉得有人在给她养兄下药,毕竟她现在也这么给她夫君下药,推己及人,大兄身边的每一个心腹突然间都变得不大可信了。
秦禅月定了定神,问:“现下大兄还能喝药吗?昏迷时候用些什么?”
“不喝药了。”副将道:“早些年还喝,但完全没用,现在也不用药了,只以漏勺送一些汤食进去。”
他们秦家军的身子,与寻常人是不一样的。
秦禅月点了点头,道:“好,去从外面提些水来,热的。”
副将疑问:“大姑娘要做什么?”
“给大兄擦身子。”秦禅月回的掷地有声:“以后他的擦洗喂食都让我亲自来,旁人我不放心!”
谁知道他们下不下药啊!她个枕边人都下呢,旁的人她信不过。
上辈子大兄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辈子,她一定要让大兄好好活着。
副将浑身一震。
大姑娘敢洗,他们王爷都不敢受啊!真要让大姑娘给王爷洗了,等大姑娘走了,王爷第一个把他给砍了!
副将只能软下语调,劝了又劝,最终打消了秦禅月这个荒唐的念头,只保证以后食水都由秦禅月过手,秦禅月才算满意,但副将瞧着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果然,她当日下午就没打算走。
她先给昏迷中的楚珩灌了食水,后又围着这个人看伤摸伤,看了一会儿还抹掉了一会儿眼泪。
当夜,她本来都打算干脆息在镇南王府了,她实在是不想离开养兄的榻前,养兄一刻离开了她的眼,她就觉得有人要害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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