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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到了秦禅月的信之后,便盘查了一下军中,果然找到了不少奸细,这些奸细不除,他不可能继续坐镇边疆,否则肯定会出事。
所以他以退为进,假意受伤,连夜回了长安,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年轻的太子,和年迈的帝王。
看看,你们的朝臣要自相残杀,甚至想要我这个名将的命,你们该如何处理呢?
他要用自己过去的军功,逼着帝王去给他一个交代。
这些杀他的人,总该死伤一批才是。
所以他要装自己受了伤,要不能起榻,要装的离死都不远,要做出来一副惨样来。
他跟谁都可以装一装,唯独跟秦禅月装不了,毕竟她是真的敢扒他的亵裤。
方才秦禅月摸过他的额头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眉眼间,楚珩闭了闭眼,道:“瞒着。”
他——
他当然可以选择告知秦禅月,但是在方才,秦禅月贴靠着他的时候,那种久违的温度使他无法抗拒。
他那样的想要亲近她,却不敢表露出来,他想,大概只有他病重的时候,秦禅月才愿意跟他这般亲近。
以前他离她很远很远,只有过去的一点记忆拿出来咀嚼反刍,但是他现在离她很近很近,近到他一靠过来,他就会升起来很多很多不应该存在的,贪婪地念头。
他自己甚至无法控制,如果隐瞒她能够让她多来瞧瞧他的话,他甚至愿意做这样的事。
副将在床榻前半跪着,听见王爷说“瞒着”的时候,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王爷,却瞧见王爷还在看秦禅月的背影。
副将的唇瓣紧了又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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