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立斌踢踢侯秉钧,烂醉如泥的小侯爷给不出回应。
星琪无暇分心去想他们怎么不走。
“哦……”万鸿洲五指作梳,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捋向头顶。“看来你想起来了。”
他的态度过于泰然,常颖停止在丈夫怀里挣扎。
“没错,两年前,正是我那位忘年交救了你。”
星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友极爱效仿蓑翁寒夜泛舟垂钓,也因此,他才恰好救了你。当时你伤的很严重,浑身都是血,头和后背都有伤。老友本想送你去医院,但你很抗拒去医院,也求他不要报警。他认为你有难言之隐,可是既然碰到了,老人家宅心仁厚,不会见死不救。”
房间的酸臭味更加浓郁,喉头翻涌着酸苦。
星琪绷紧了后背,很想转身离开。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当面扭曲事实,颠倒黑白?
万鸿洲哂然:“你后背……大概接近右肩骨的地方应该有个疤,具体第几根肋骨我不记得,是槍伤。很幸运,没有伤到内脏。”
星琪下意识将右脚缩进左脚后,交叉双腿,不让自己逃走。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枪伤的疤痕,但她想起来一件事。
“你想到什么了,对吗?”万鸿洲说,“老友记得那天他先听到一声枪响,看到有人从悬崖摔下来,他还看到有人在悬崖上看了很久,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了。”
我什么都没想到。
不对,她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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