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所以叫我陪你散步,把你丑恶的嘴脸只暴露给我一个人。”
电|棍抵在腰后,保镖一声怒喝让她闭嘴,星琪扼腕叹息。
新开启的嘲讽技能意外好用,没把老头气上担架,她很不甘心。
老人气息粗重,阴沉沉道:“你真不在乎夏家小友?”
星琪指着对准她的黑洞洞的枪口,老人挥手,枪口示威似的晃了晃,警告她别乱说话,随后拿开少许。
“侯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老人稀疏长眉不自觉一皱。
“我帮你算一下。”星琪举起手,“从我们见面,到吃饭,一直到现在,至少过去四个小时。你有收到过别的消息吗?”
老人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确忘了什么,他再次举起拐杖,但手脚的抽搐让他站立不稳,几乎握不住杖头。
“谁在哪儿!”
就在这时,保镖的叱问让任怀成顺理成章地从藏身处露面。
任怀成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微微躬身,看似给予“侯爷”形式上的恭顺,实际上看他的眼神和来时判若两人,“侯爷,时间不早了,我来跟您告个别,家里有孩子,实在不方便久留。”
老人“啊啊”了两声。
和言语失灵相配的是涣散的眼神,他艰难地寻找了好一会儿焦点,最后手一松,拐杖闷声落地,人则无力地靠向扶上前来的护工。
星琪缓缓后退,见她没有对老人不利的迹象,保镖们没拦她。
她一直退到小道的栏杆,方带着笑意说道:“有件事请老先生搞清楚,就算物归原主,也不是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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