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勾勾唇角,眼周围却纹丝不动。
“听老哥哥说句话,你尽快联系保险公司。”赵立斌话锋突变,“刚丢的那尊炉子要是真品,呵呵,那损失真的大了。哦对了,这事儿老陈知道吗?要不要我现在跟老陈打电话,负荆请个罪。告诉他我们立安该担的责任一点不会少,该尽的义务一点不会推脱。”
他佯装酒后胡话,将矛头对向吃保险和内部泄密。
“我二伯前年给人送礼全权委托的我,我爱送什么送什么他管得着我!?”陈溪生气地拍起桌子,“保险是小侯爷给我做的推介,赵老哥你是老爷们就别他妈阴阳怪气。”
陈溪是个暖场高手,但她要是不客气,青天白日也能扯出一团乌七八糟。
“你没投过保险?苏姐没投过?帅鸿老师没投过?谭老爷子没投过?大伙在乎的是那仨瓜俩枣?”
气氛一度冷凝。
“当”一声脆响打破静默。
杨小米吃了一口的排骨掉进碗里,她放下筷子,活动了几下指关节,看起来好像是脱力手抖,筷子没夹稳。
随后,她干脆用手捏起骨头,在众人先后转开注意力时,悠悠吐出两个字。
——憨批。
词是地方方言,发音是另一地口音,即使在场众人见多识广,也没听懂她讲什么。
短暂冷场后,小侯爷看看陈溪又看看赵立斌,跟从陈溪发作就没怎么开口的万鸿洲碰了下杯,缩脖子咕哝道:“好好吃饭喝酒咋吵起来了?吵架别拖我啊。”
侦探这时一推桌沿起身,“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出了门,听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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