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给她。
她忽然体会到寒冷的感觉,浸入骨髓,每寸皮肤都在痛,得要一个人的体温方能和缓。
原来以前不冷,是没人在乎。
她解开了第四颗纽扣,稍稍前倾,“你不想?”
对面那双眼睛天生带着三分勾魂摄魄的笑意,此时半眯不眯,像是在笑,又像是传递千万种主人说不出的、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星琪心一软,四肢不争气地拟形无骨棉花兔柳,在温水似的视线中化成糖水,“我……呃,课是跳着上的,偏科。”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只学了如何诱人面红耳赤以及单方面釜底抽薪的杀手锏,暂未涉及到锁骨以下。
侦探一手扣在她后腰,虚虚地撑住她,一手抄起茶几上的酒杯,挑了挑眉,“酒。”
星琪记得位置,反手够到酒瓶,不料瓶身居然在手上滑了下,一半是瓶身没有标签,一半是汗湿,回头看了下,“没标签哎,自酿的?”
侦探颔首,“没错。”
星琪指腹抵在瓶口,笑嘻嘻问:“现在算是助兴了吗?”
“是啊。”侦探加深了笑意,“情趣。”
呼吸一滞,星琪恍惚回到刚成为侦探助手的那段时间。
夏侦探神鬼莫测,一句话她得跑断腿,一个眼神便能洞察她内心,无数次教她体验字面意思的“心惊胆战”。
但她为自己能效犬马之劳而欣慰,后来时不时的糖果称得上实质性的甜头,还有……
再加上一个笑容,那可太好了——胆战没有,只剩下心脏如小鹿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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