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白关了提示,翻看历史记录,无家可归的兔子果然在健身房呆了不短时间,她给私教发了条“谢了”的信息,起床去四楼。
四楼窗帘半遮半掩,居高临下,视野开阔。
她一眼就看到了新助手。
两只方形行李箱和一只硕大的背包并不能完全包围星琪,她那件羽绒服大概使用了成吨的膨松剂,臃肿得如同小山,路灯笼罩的一小半范围,随呼吸的轻微动作散溢出道道泥石流般的皱褶阴影。
哈士奇还在睡,夏礼白掸了它一记,鸡大爷美梦被惊醒,支棱着头顶红冠给了她一个自以为凶神恶煞的眼神,方不情不愿地扑棱着翅膀飞上窗台,咕咕叫了几声。
鸡叫声在沉寂的黑夜尤为清晰,夏礼白随着雄鸡来到窗后,短短十几秒,小山化为一地无声无息的灰尘,扑进浓浓夜色,隐匿于绿植以及栅栏的暗影,丝毫看不出那里有人存在的迹象,唯有行李箱和登山包彼此相依为伴,看得人莫名寂寥。
闻风而动,遁迹潜形是贼的本能。
侦探忽然想起常颖堂弟的困惑——那名安保主管绝非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无能之辈,和平年代十年不到的志愿兵生涯,他收获了两枚勋章。
-“寸头嘛,肯定……呃……应该是男的,小年轻。”
-“个子有一米六几,也可能刚过一米七,身形挺壮硕的。”
-“说话声线低,粗的,公鸭嗓,就是吸气呼气有点浅,像生着病。”
-“走路姿态没什么特别的……后来跑起来了,跑得很快,湿泥地上脚印很浅,所以就想没看起来的那么有分量。”
……
乍一听,好像观察到的特征很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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