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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弟弟发烧了。晚上吃了药又烧起来了。”姜苧心焦如焚,挤进去大声道。
医生约莫四十多岁,抬头淡漠地瞥了眼她怀里的姜青攸,“着凉了吧?你看是输液还是打屁|股针?输液三块,屁|股针两块。”
这话让姜苧愣了下。
“我决定吗?”
“废话,输液慢,打针快,先退烧。”说着他摸摸姜青攸的脑门,“你也不用急,温度不是太高,烧不坏脑子。”
这话说的!
姜苧咬牙。
“李医生!好了没有?我要疼死了!”窗边坐在破旧竹椅上的男人冲医生大喊。
“行了,听到了!”李医生不耐烦地吼了声,扭头跟姜苧说:“输液吧。我给针头消下毒。”
然后姜苧就眼睁睁看着他从桌子下面掏出几个木框子,里面装了橡胶管、粗大的针头,潦草地用酒精擦了擦然后扔到了旁边沸腾的水里。
姜苧:“!!!”
她吞吞口水,“要不我们还是打屁|股针吧。”
“你不早说?”
他又在桌子下面掏了掏,掏出一个两根手指粗的玻璃注射器,一样扔到水里。
姜苧:“!!!”
她抱紧姜青攸,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那什么,我们不打了,吃药就行。”
“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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