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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煜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计时器上。
方规要的就是她的注意,放平手机,摊开一只手,“我时薪是这个数,晁主任加齐总加岑总三个人的面子换我四个小时公益服务。阮总浪费时间打口水仗试我深浅没关系,反正我没损失。”
下车前,方规就红白脸搭档的策略象征性地征求过岑部意见。
解决资金问题无非三条路子,借贷、融资、政策扶持补贴。
按岑部的说法,借贷和政策口两条路子都走不通,那么只剩下社会融资。
既然摆上台,得接受挑三拣四。
虽说受领导指派,但岑部也是揣着望闻问切的目的而来,问题能不能解决另说,总归得看出些阮总的里子。
否则客客气气打电话慰问一下表达精神支持好了,何必兴师动众跑过来一趟。
计时器分钟数加一,方规仰头看岑部,“时间就是金钱啊,我的朋友。”
阮凌煜像是被她底气十足的腔调冲了满怀,脸色居然发青了一瞬,不甚愉快地拿起手机喊人送材料过来。
方规看报表,阮凌煜则与岑部聊项目。
“人工智能从年初火到年尾,可以预见,未来仍会有层出不穷的大模型。技术层面我们去追赶不现实,我主要围绕应用——我这里指的不是应用层的应用,而是人工智能技术本身的应用。”
阮凌煜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当下大众说起人工智能,已经把它定性为新的技术革命,对人工智能解放生产力的期冀和挤占人类劳动力的恐惧并存。从业者呼吁不要妖魔化人工智能,说当年纺织工人面对纺织机也是这样恐惧和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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