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恐慌症,在特别冷的那几天,也愿意烧上煤炉,让房间暖和一些。
宋晓梅好端端的,却冷酷地留下自己年幼的女儿,只顾自己舒坦,虽然这方便李笃行事,可偶尔,当大小姐落寞地抱着宋晓梅织的毛衣睡觉时,李笃难免为大小姐鸣不平。
宋晓梅,你好歹是当妈的人,你怎么这么自私、狠心呢?
然而正是这样冷酷、决绝、当断则断的母亲,教养出大小姐这样的女儿。
大小姐狠起心来抽刀断水,颇有其母风范。
最早从圆圆梦呓般的话里解读出表露心意的意思,李笃欣喜若狂。
她反复把那句话和圆圆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拆解了一遍又一遍,确认圆圆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圆圆不再把她单纯当成“取乐”的玩伴,可怜的、没人爱的小动物。
“离不开她”是圆圆自己说的。
这意味着,圆圆好像、可能、大概……她了。
李笃甚至不敢在心里拼出那两个字。
可惜初时的狂喜浓度再高,也会被日复一日的疏离稀释,化作令人欲生欲死的不安。
圆圆排斥这样的情感,是溢于言表的抗拒。
她固执地认定李博士耍了手段,甚至说出了“你有毒,离我远点”的话,随后划了两道红线。
制胜关键的法宝自此失去用武之地。
李笃几次心塞莫名地想:我不用装可怜,我是很可怜。
圆圆怎么做到让她食髓知味以后,翻脸翻得如此突然且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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