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程度快要赶上刚出生的皱皮猴:“李博私藏的二锅头,真难喝。”
“说了不是我的。”
李笃伸手夺酒瓶。
晚了。
接水那转眼的功夫,100五十多度的二锅头被方规一口闷了。
从上午9:55分看到短信到此时,李笃第一次没能做好表情管理,眉头紧紧皱起,给一直堪称平静无波的眼睛压出了冷冽。
“你干嘛?”
这样的李博士太凶了,方规不要看她,脚尖一扭,蹿离现场。
“床归朕啦,睡沙发去吧你。”
床很宽,这套房子里最大的家具恐怕就数这张床,平躺睡四个人绰绰有余,足够两个人随便翻滚。
但方规好多年没和人睡一张床过,自然也不愿跟李笃一起睡。
即便这地方属于李笃。
才一躺下,方规彻彻底底感受到浑身骨头散架的滋味,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脑袋涨大了不止一圈。
那小瓶酒喝得太猛,上头只在一瞬间。
她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扑到床上的姿势不舒服也顾不上,直愣愣地望着对面的书架。
不知不觉闭上眼。
好像才睡着,头部剧痛便强行唤醒方规,脑子里有把电钻分秒必争地冲刺疼痛阈值。
随后而来的感觉是冷。
要给客厅送冷风,空调温度打到最低。方规刚进卧室时随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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