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所带出来的视觉冲击,另一种性质的冲击要更为“要命”。
离开前欠她的满足感,在她回来的第一时间,月蕴溪就付出行动还给了她。
仿佛技法娴熟的指匠,慢条斯理地,把连日的思念混合在被惊喜引得高涨的复杂情绪里,以指节捣成了硝。石与火。药,再以指尖擦火。
显然,月蕴溪享受最后的那个步骤。
享受能够肆意掌控火焰大小的过程,更享受引信似燃未燃让她完全失控的状态。
维也纳的上空骤然绽放的跨年烟花。
透过玻璃窗,映入鹿呦眼帘,点亮她失神的双眼,填补进她脑中瞬间的空白里。
而她敏感的耳朵,被温热包裹。
有气音钻入其中。
“新年快乐。”
最后两个字,让她彻底泄了力。
雪已经停了,烟花还在放,一簇又一簇,震得松枝上的积雪簌簌往下落。
鹿呦疲乏地滑坐在地垫上,身下压着半披买身上的柔软浴袍,她微微往后靠,依偎进温暖里。
月蕴溪掐着她的下巴,别过她的脸来吻她,在间隙里对她说,是太久没给你了么,怎么这么敏感。
柔声细语让调侃裹了蜜。
叫她整个人黏得不行,鹿呦偏过头,埋脸在对方怀里,哼哼唧唧,说不出话,也没力气说什么。
只放任自己沉浮在无尽的满足和间隙里衍生的空虚中,等待彻底地沉下去,再被湿淋淋的打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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