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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背对背坐完全足够。
月蕴溪弄好了大提琴,问她:“想好弹奏什么了?”
冬令时下午两点半的维也纳,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夕阳像半颗西柚的横切面,日光是它淌出的果汁,掠过教堂穹顶斜落在钢琴上。
溅在指尖,轻轻一蜷,指腹碰触到琴键。
很凉,也的后背很暖,仿佛夹在她们背与被之间的那束日光,有着不属于一个隆冬的温度。
“这个怎么样?”她弹了goldenhour的前奏。
准备比赛的那段时间,月蕴溪曾陪她背了一遍又一遍谱子。
那是两人相处中最好的一段时光,此刻也是。
音符在黑白琴键上轻快地跳跃,填充浪漫,犹如暗恋者的低声絮语,奔腾的思绪与克制的情感千丝万缕地纠缠在琴弓上,厮磨在琴弦之间。
随着弦音响起、融入的一霎,
宿命感骤然被拉满。
——“这位新来的实习老师,你不知道有种头发叫自然卷么!”
——“蕴溪姐姐,你好呀,你名字真好听,我名字也不赖,我叫鹿呦,呦呦鹿鸣的鹿呦。”
“记住了,鹿呦。”
——“蕴溪姐姐,这个给你,我昨天去求的平安符,一只小鹿送平安,祝你一路平安。”
“谢谢……下次……还可以来送我么?”
——“都是顺‘鹿’的事。”
“顺着一只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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