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两人搂着各自的小鹿玩偶从床的两边,同步掀开被子躺进被窝,挤到中间,挨着对方取暖。
“好累。”鹿呦平躺着一手搂着小鹿玩偶,将被窝掖到下巴,“感觉今天不会认床了。”
“那就趁着有睡意,赶紧睡。”
鹿呦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儿。
人就是这么奇怪,上床前困得要命,真躺下来了又不想睡。
她翻了个身,面朝月蕴溪,对上一双同样困累到迷离的眼睛,她弯着胳膊把头枕在臂弯间,“我忽然发现一个事。”
“嗯?”
“好像不用特地调作息了呢。”
大约是太累了,月蕴溪只是气音笑了声,没说什么。
片刻后,呼吸逐渐均匀,仿佛出于本能地,含糊不清地跟她说:“晚安。”
“晚安。”鹿呦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意识游离到边缘时,她莫名地冒出个念头。
——所以前天晚上,到底是突然来了兴致?还是为了让她无障碍调整好作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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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维也纳的第二天,天气很不错,出了太阳,晚上太累,窗帘没有拉严实。
倾泻而下的阳光透过玻璃淌到脸上,有亮度但没什么热度。
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鹿呦有点恍惚。
但偏过头,月蕴溪熟睡的面孔映入眼帘,那点恍惚顷刻便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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