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呆了一个月左右,房东的女儿,也就是你钟老师,带了个婴儿回来了……我感恩钟阿婆平日里对我的关心照顾,就将求死的计划推迟了,帮着她照看不省心的女儿和高需求的孙女……那天,你怨我将母爱都给了弥弥,坦白说,我无法否认。”
鹿呦目光随着落下的手一并缓沉了下去。
“弥弥一岁多的时候,我觉得她们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忙了……但就在出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弥弥的哭声。
她其实每天都哭,但只有那天是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一个瞬间,我就想到了你。
想到我回家以后的第一晚,你做噩梦睡醒了,想奶奶,也是这么哭的……”
章文茵哭到凝噎,好一会儿才从哽塞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呦呦,你是妈妈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我的生活实在太黑暗了……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是,弥弥的出生,有让我重新看到那么一点微茫。”
鹿呦感觉到脸颊冰凉,用手抹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下了眼泪。
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积郁在她胸腔里,叫她心口发堵。
说不出她能理解章文茵的情有可原,更说不出埋怨的话。
前者出于私心,后者出于章文茵赋予她的共情能力。
章文茵始终捂着脸,因为清楚地知晓,从她去西城的那一刻开始,之后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违背放弃了当初的约定。
朝思暮想的女儿就坐在身边,很近很近的距离,只在回忆与梦境里才有的近距离。
她却不敢如回忆里、梦境中那般,靠得更近,却抱一抱她的女儿。
而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垂下手,眸光透过模糊的泪眼,转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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