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难受,这里疼……”
章文茵给她捏着鱼际穴,讲了一个又一个小故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平日里戴两个小时就要摘掉的眼镜在章文茵的鼻梁上架了一宿。
她每天都要喝很苦的药,喝得心情都苦闷了。
章文茵便开始给她做小甜品,“吃点甜食就不苦啦。”
她没有味觉,哭着说:“一点都不甜。”
但章文茵还是坚持给她做了。
小甜品每天都不重样,有橙子布丁、桃子形状的水晶糕,牡丹花样式的山药慕斯……
她甚至开始期待喝药时间的到来,喝完了就能看到今日甜品的模样了。
味觉恢复的那天,她摇头晃脑地吃着慕斯,眉眼弯弯地说:“真的耶,嘴巴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
忘了前几日还在哭着说没味道,也忘了药有多苦。
三岁三个月,鹿怀安的朋友开了马场,邀请他们一家过去玩。
她被章文茵抱着,贴心地问章文茵:“妈妈,你累不?”
章文茵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她录像,“不累。”
她又扭头问鹿怀安:“爸爸,你累不?”
鹿怀安说:“不累啊。”
她漂亮的眼睛咕噜一转:“爸爸你的手真干净呀!”
鹿怀安没听懂,马场老板倒是听明白了,哈哈大笑说:“你这闺女了不得,情商高啊,搁着埋汰你都不帮老婆分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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