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鹿呦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但章文茵从没表现出嫌她烦的情绪,而是耐心又细致地摸索出了她的秩序。
只要顺着她,她便很少会情绪崩溃了,偶尔的几次,都是因为鹿怀安破坏了她的秩序。
为此,她对这个很少回家、让她感到陌生男人极其不满。
两岁四个月的晚上,她窝在章文茵的怀里,苦恼地问:“妈妈,那个男的,他什么时候走哇,他还要在我们家借住多久呢?一个月啦已经!”
章文茵愣了一下,笑得不行,跟她说:“那是呦呦的爸爸呀。”
面对幼时的她,章文茵不自觉地夹了嗓子,“爸爸”两字带了点台湾腔。
她脸上的神情变得一言难尽,最后很嫌弃地“咦”了声,没多说什么。
次日,她有事没事就往厕所跑,按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
几次三番后,章文茵好奇的问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很认真地回答:“把粑粑冲冲干净,就不会留在我们家里啦。”
晚上,鹿怀安回到家要抱她,她倒抽一口气,躲到了章文茵的身后,头甩成了拨浪鼓,“粑粑臭,不要,不要!”
看到这里,月蕴溪恍然大悟,笑得歪倒在鹿呦身上,“原来你是以为爸爸是粑粑变的呀。”
鹿呦不吭声,使坏地挠她痒痒。
月蕴溪这才收了笑。
一孕傻三年,章文茵到临睡前才才明白她这一天的反常行为基于怎样的逻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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