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读贺词,你却是代笔敷衍她了事。如今她听不着看不见,你写这个,是要读给谁听呢。”
鹿呦松开手。
那张纸轻飘飘的落了下去。
刚化雪不过两日的地面,残留湿漉漉的水渍,沁在纸上,一层脏污里泛开老人在寿宴上含泪看儿子念贺词的记忆。
“去捡起来。”鹿怀安使唤小女友。
话音未落,鹿呦便一脚踩了上去,“你要是真有心,脱稿念吧。”
她撂下一句,径直离开,一次也没回头。
月蕴溪倒是回头看了两眼。
只见鹿怀安的小女友捏着一角拎起了纸张。
那纸被地上的脏水浸得又软又潮,满是污渍,冷风里抖动,有种随时要断裂的破烂感。
女生满脸嫌弃地将纸扔进了垃圾桶。
收回视线,月蕴溪亦步亦趋地跟着鹿呦走了一段路,迟疑问道:“确定要让……他念悼词么?”
“……其实很不愿意。”鹿呦停在等候厅外,翻转相框,低眼看照片里年轻的万花女士,指尖从她清透的眼睛摩挲到她上扬的唇角,“但是突然想到寿宴那天,奶奶听他念贺词,特别特别高兴……”
她逐渐哽咽,再说不下去。
月蕴溪揉了揉她的头,“那就把你写的悼词,烧给奶奶吧。”
鹿呦很轻地点了点头。
追悼仪式结束后便是火化,需要等候四十五分钟。
估算着时间,鹿呦去车里取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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