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天我因为被起外号生气地回家——终于回到这件事上了。
我将发生了什么都告诉她,边哭边说,她把我抱进怀里,我闻着她身上浓浓的卤菜味道,过了几分钟,泪水止住了。
她说要找老师沟通,我不让——但后来她还是找了我的班主任,结果其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
又来了客人,还是很大一波,她不得不去忙,我擦干眼泪蹲在角落里擦墙灰。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想起她最开始问我的那句话。
但我闻到了不属于卤菜的香味。
像是,像是前几天,我和她去超市买东西,路过的那家新开的肯德基的味道。
肯德基好贵,一个人都要几十才能吃饱,在那个年代的普通小孩儿眼中是一等一的高端,但其实我并不太想吃,那天看向店里,只是因为里面有人在打架。
我知道了这又是她给我准备的惊喜。
虽然有点误会在里面。
后来我和她把肯德基当了晚餐,确实还不错,但她买的实在多,我们吃到最后还剩了一对辣翅,于是先放进冰箱,第二天再拿出来热了吃了。
我怀疑是我对肯德基有滤镜,这对第二天被二次加热的辣翅,在我的记忆之中,依旧很好吃。
是我有滤镜吗?
不是吧,应该不是。
因为后来,我在宁北吃过很多次肯德基,但都觉得,很一般。
非常一般。
4/28宁北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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