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发展。
感谢伟大的研究人员发明出了生物密码这种东西,由此,木遇春才能给手机设置指纹解锁这一项,才能在她本人“失忆”之后还能打开她自己的手机。
——虽然相关人员最开始不约而同地默认了没有这么一个开手机方式。
到最后接近黄昏,川录闲和唯因都认为今天没什么必要再待在医院的时候,木遇春想将一直熄屏的手机换个地方,于是伸手拿过手机,于是右手大拇指很巧地按在屏幕下方,于是,指纹图标亮了。
然后,手机就这么开了。
在场三人,她本人眨了眨眼,唯因张了张嘴,川录闲单手扶额,闭上了眼。
她在怀疑自己变傻了。
不过虽然这“意外”显得相关三位人员智商略低,但这总归是一件好事,手机开了,能查看窥见的就不止几条简略的信息那么稀少。
亮屏的手机拿在手里,木遇春只呆愣一瞬,而后就伸手,乖乖将东西递给川录闲。
川录闲原是想说让她自己看,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对别人的手机有太大的兴趣。
但木遇春神色认真,一脸不容拒绝的模样。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更“乖”的那个。川录闲嘴角一抿,把手机接过了。
事实证明,确实应该感谢伟大的研发人员。
在打开手机之前,三人——包括木遇春,对木遇春的了解仅限于身份证上那一点东西。打开手机之后,那一小点信息在次次滑动间变得愈发立体丰满。
木遇春,二十六岁,宜周人,小学至高中都在宜周本地学校就读,大学就读于宁北医科大学,临床医学八年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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