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冤大头了吗?
她可不要当冤大头。再说了,归根结底,这钱是川录闲的,怎么好拿川录闲的钱当圣母的呀。
唯因抱着手臂在床边走来走去,眉心间轻轻一道皱褶。
短靴踏在地上的响声闷而低,犹如用鼓棒在轻敲鼓面,轻轻一敲,鼓面上的灰尘都扬起,落回去时,堆叠成虚微的回音。
“咳咳……咳……”
很微弱的咳嗽声,是从胸腔里一声一声闷出来的。
唯因霎时停住脚步。
继而赶忙转身向床头,果真看见木遇春很缓慢地睁开眼,许是脑袋被那几声咳嗽震得疼,想抬手揉揉太阳穴。
看清她想抬哪只手,唯因慌忙火急冲上去按住,道:“别动别动,你看这扎着针呢!”
木遇春目光一滞,眼神在唯因脸上停留。
半晌,她出声:“你是谁?”
见她停住了动手臂的动作,唯因放开她,再退远半步,给当事人复述当时的情况:“我叫唯因,你现在在这儿是因为你走路上摔倒了,我看见了,我想扶你起来但你好像昏过去了,我就给你叫了救护车,进了医院,医生给你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
说到这儿,唯因指指自己的额头。
当事人会意,抬手摸到额上纱布。
等她放下手,唯因往后说:“医生还说你有点轻微脑震荡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所以我就先给你办了住院,已经替你先交了五千。”
能听懂暗示吗?唯因满眼希望。
听罢,木遇春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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