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了一口。
喝完了,再接过川录闲递过去的纸巾,捏着角角轻擦嘴角——尽管嘴角一滴水也没有。
一套动作做罢,她国宝似地慢悠悠靠上靠背,期间还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川仆人安静待在一旁,待大小姐靠稳了,才出声:“小姐,您知道《红楼梦》吗?”
“自然是知道的。”装起来了。
“林黛玉知道吗?”
“怎么了?”
川录闲往一旁挪开半米多,再说:“她比你自然多了,都是‘病美人’,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川录闲!”唯因把杯子一搁,头不疼了腿不酸了嗓子不黏糊了。
刚开始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这么贱兮兮的?!
见势不妙,川录闲倏地就从沙发上蹿起来,身手灵敏地接过唯因扔过来的抱枕抱在怀里,补上一句:“其实我更喜欢探春。”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咯?”
这话属实莫名其妙。唯因说完便想把自己舌头咬掉。哪儿有和书里人物争高低的?
但抱着抱枕立在一旁的人倒并未用这点来嘲笑她,反倒是认真说道:“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喜欢’不一样。”川录闲从上至下望着她的眼睛,正经得宛若是在联合国开大会。
唯因自觉已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顿时扭捏了。她不太能听川录闲说情话,一听就觉得自己该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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