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像是她上辈子欠了唯因似的。
这人只管趁着醉酒撩拨,自个儿舒服了,转头就两眼一闭,安安然窝在川录闲怀里,睡着了。
川录闲睁眼,看见这般情景,笑了。
气笑的。
却也不能做什么,只得老实本分地抱她去床上,将这脸颊绯红神志不清的人在柔软的床褥间安顿好,而后回自己房间,洗澡睡下。
两人的第一个跨年夜,就这样很是草率地过完。
窗外的雪下了一夜,到后半夜已是鹅毛大雪,那个时候楼下小路边的路灯关了,整个世界恍若停滞,只有片片雪花在北风之上起舞。
而在悄无声息之间,新的故事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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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唯因悠悠醒转,两手揉着太阳穴走到客厅,看见川录闲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诗集在看。
白天里雪停了,现下清透的日光洒满屋子,和雪霁初晴一般的场景,似是这日光都比一般冬日里的阳光更为珍贵。
川录闲身上一套浅蓝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丸子,听见唯因出来的脚步声,便把诗集放到大腿上,目光递过去:“难受吗?”
不听劝喝了那么多,第二天起来合该是脑仁都疼。
闻言,唯因忍着脑子里似有电钻在施工一般的难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委委屈屈地回:“嗯……好难受……”
声音甜甜腻腻的,像一罐枫糖。
眼睛却是亮盈盈的,盯着眼前人,让人想起小时候喜欢玩儿的那种玻璃珠子,放在日光下时,能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影子映照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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