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些近况,最后说几句新年祝福,挂了电话她原是准备要把这酒好好放进酒柜里。
但一抬睫毛,就见唯因眼巴巴盯着她。
“想喝?”川录闲问。
“嗯。”唯因很诚实地点头。
“你酒量那么差,还会想喝酒?”
“就那种有点晕乎乎的感觉,很舒服呀。而且……而且你在旁边,我醉了也不怎么样,不是吗?”
是。川录闲在心里这么回她,而后就答应今晚开了这瓶酒。
笑一笑,川录闲歪头看她,道:“没忘,你收拾这儿,我去拿醒酒器。”
唯因心里放起嘭嘭的烟花。
眼见这人脚步雀跃,川录闲遵循约定去到酒柜前,拿出下午时放好的酒,再从一旁翻找出久未用过的醒酒器和酒杯,指尖摸到上面薄薄一层灰。
看来确实很久没在这里喝过酒了,上一次是……算了,不说上一次了。
捻捻指尖,感觉灰尘都嵌进了皮肉里,她拿起醒酒器和两只酒杯往水龙头的方向去。
简单冲洗完毕,双手湿哒哒地拎着东西出来,先走到茶几前将这些放下,再回酒柜把酒给拿过来。
刚把暗红醇香的液体倒进醒酒器,耳朵就听见越来越近的欢快脚步声。
复而将酒瓶搁到小茶几上,川录闲坐上沙发,说:“先醒一会儿。”
唯因收回跃跃欲试的爪爪。
可望而不可即啊可望而不可即。她嘴上小声嘟囔,捞过一边猫猫玩偶抱进怀里,蔫儿了吧唧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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