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录闲低头看看自己和昨天截然不同的打扮,点点头:“嗯,回去了一趟。”
见她承认,施听云捧着杯子的双手用力再放轻,却没说什么,垂眸咬着杯沿儿在原位静坐良久,而后端着水走到落地窗前,往远处眺望。
天已经亮了,在宁北冬日里堪称罕见的蓝天铺满半数视野,楼下道路正值早高峰,车流尽数堵住,恍然间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响。
施听云一手虚握着系带,指尖在感受这酒店睡袍的质量做工,远处白云被风吹着慢慢飘荡,一派雪霁初晴的舒心模样。
视线定在极远处天的边际,她低头,笑了。
她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几乎要强迫自己忘记昨晚川录闲出了房间门之后,她是怎么样把睡袍裹上身,又是怎么样坐到躺椅上静默望着宁北的夜晚的。
可是忘不掉,她喝酒从来不断片。
川录闲逃跑一般的步伐印在她眼底,她当时侧躺在床上,很清晰地感觉到泪水沿着眼角滑落,然后川录闲关门出去,然后床单被泪水洇湿。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低到尘埃里,用身体,去祈求对方一点点的怜悯。
更可笑的是,连怜悯也没得到。
川录闲推开她,接着就回家关心那个小狐狸精去了。
不愿再去想川录闲和那人发生了什么,尽管她已经知道了大致——与生俱来的能力太过敏锐,让她想欺骗自己都不能够。
“川录闲。”施听云轻声唤。
“怎么了师父?”川录闲立马应声。
你就不能,回一下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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