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川录闲急忙找补解释,“不过我就是担心她醉酒第二天可能会身上不舒服,或者是……反正我不能、不能让她一个人在酒店里。”
唯因努努嘴,半张脸埋进被子里,道:“我身上也不舒服……你就让我一个人在家里?”
而且这不舒服是因为什么,你自是清楚的。
川录闲张张嘴,哑口无言。
啧,怎么听起来和那种睡完就不认账的渣女似的。
心里这么想,同时在思索她该怎么做,但还没成功想出解决方案,就听见唯因说:“逗你的。”
再用目光在眼前人脸上一绕,接着说:“我又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我知道你师父重要,你肯定是放不下的,只要、只要你这次别再带着什么口红印吻痕之类的回来,就去吧。”
总归是把川录闲养到大的师父,要是川录闲真就一点关心都不留,那她才真真要怀疑怀疑这人是不是个好人。
她也确实心口如一,只要这两人不再有情爱上的纠葛,她自是不会再介意施听云的。
至于施听云介不介意她,那她就管不了了。
“那肯定不会啊,”川录闲信誓旦旦地说话,“我又不是渣女,都和你……做了,怎么可能还让别人近身。”
闻言,唯因上下打量这说自己不是渣女的人,看了有一会儿,眉尾一挑,道:“我看你挺像的。”
“哪儿像了?”
“哼,一般人可不会做完就走,做完就走的,一是渣的,二是炮。友,既然你说你不是渣的,那我们,就是炮。友咯?”
唯因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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