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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依稀记得那捧花里都有哪些种类的花。
白芍药、郁金香、蝴蝶兰、雪柳花,她大概记得有这几种,其余更详细的,她不太记得了。
因为施听云比花更重要,她顾着看施听云去了。
同年,她回了洛河,北清本硕的学历让她跟在施听云身边时不至于太过“关系户”,也在下属好奇问这空降的“小川总”的背景时不至于太过苍白难看。
几个月的时间,她跟着施听云去了很多酒会。
施听云的酒量其实不算好,礼貌性地喝几口就会让她的眼里泛起红晕,每次回家,她都会挂在川录闲身上,温热的气息混着酒气一起洒在川录闲的耳垂或脖颈。
没有人能压抑得住自己内心的枝丫。
很多次,川录闲都想要趁机吻上心底的欲。望,又很多次,她在仅剩一厘米时退后。
等到她沉沦,施听云清醒的那天,她想借着酒精剖白心迹,哪怕失败也可以装作断了片。
但她脑子太好使,她没有办法把施听云说“你未必是真的爱我”的话彻底忘记。
所以她决定要证明,在工作交接好后,离开了洛河。
二十六岁,她回到宁北,找了个对她来说能轻松达到目的的活—*—帮人算命驱邪看风水,世间万千情感,尽在隐秘之间。
这活儿也赚钱,这年头愿意信玄学的人大多也不差钱,她最开始两天结束一单,一个月下来,就买下了京云府的房子。
她开始抽烟,试图缓解心里的烦闷,试图趁着尼古丁在大脑里流窜的空隙,想通施听云的话和她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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