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倒是应该的。唯因虽不乐意看施听云每天在她面前故意显得和川录闲有多亲近的样子,却也还是知晓这世界上最基础的尊师重道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的道理,于是对这句肯定就没太大的反应。
“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川录闲接上后话,在解释。
“我知道,你之前给我讲过的。”唯因慢慢撕左手无名指长出来的指甲。
好像确实有点多余,指问施听云重不重要的那一句。
其实她有一点想问一个经典问题,就是“我和她同时掉进水里了你先救谁?”,噢好像之前有问过,不过被她拿来比较的是江映舟。
江映舟啊。唯因扯下一小片指甲。那还是别问了,不管是因为江映舟,还是因为施听云和她。
“还疼吗?”川录闲自己换了个话题。
唯因把扯下来的指甲对折,捏在指尖里,尖角轻轻戳着皮肉,她摇摇头:“不怎么疼了。”
“真的?”
“嗯。真的。”
回答完,她想起一件当下对她来说最要紧的事:“施总的眼镜,怎么办啊?”
毕竟是她横冲直撞造成的结果,按照交通法来判她都得负全责。而且施听云用的东西,肯定都不便宜的。
一下就无措了,望着川录闲,泪水汪汪的。
川录闲对上她这视线,勾了勾嘴角,说:“没事,我来赔。”
“你不从我这儿要点什么东西啊?那你岂不是亏大了。”唯因缩在懒人沙发里,一转身子,差点扑进川录闲怀里。
抓住手臂帮她稳住,川录闲即刻收了手,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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