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吸吸鼻子,唯因动动右手臂,说:“疼……”
“我看看。”
说着话,川录闲起身走到唯因右手边,蹲下,看见这本是白净如宣纸的手臂肌肤上盖上浅淡的一层嫣红,打眼看去,跟被谁施了酷刑似的。
“你看嘛……都红了……”唯因糯着嗓子,小可怜劲儿拉满了。
川录闲“嗯”一声,指尖在这手臂上轻点而过,知晓了内里没什么损伤,心里稍微放松一些。
一手撑着地面再次坐下,她问:“怎么走路不看路的?”
“我还疼呢你就说我……”唯因不想和她说话了。
“我没说你。”
“你没说我?你这不就是来质问我怎么走路没看路,结果把施总撞到了还把她的眼镜踩碎了吗?你就是在质问我!”
唯因将脑袋偏向没有川录闲的那边。
听罢她的论证,川录闲静默了会儿,唯因心里哗哗往下滴血。刚还想说问清楚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下好了,不用问了,川录闲就是一点也不心疼她,更遑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