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绪平复,然后追问:“我不可以找你吗?”
“可……可以。”
“那我今晚是去酒店还是去你家?”
“您……”您在宁北有房产啊,还不止一处。
川录闲没把后半句说出口,因为她觉得有点大逆不道,斟酌几番,她回答说:“……看您怎么想。”
“是吗?”施听云微不可查地勾勾嘴角。
“嗯……”川录闲双手握到一起,指根相互摩擦,应完声,想起什么,再补一句,“唯因也在我家。”
“她能和你住一起,我不能吗?川录闲。”
最后三个字放得很轻,似是在说给自己听,川录闲勉强听见,恍若觉得心脏漏跳一拍,施听云的声音落在耳膜上,她竟听出几分怨怼。
顿时心中生发出几丝状若愧疚的情绪,虽说她也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可真真是来势汹汹,让她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而就算没有这等想法,她无论如何也是拒绝不了师父的。
用一个现在人已经很少用的成语来解释,那就是“恩重如山”。
如果没有师父,她可能早就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当然能和我一起住……”川录闲握紧双手,脚下无意识在地面摩挲。
施听云拨一下刘海:“那就这样决定了?”
“嗯……可以。”
决定下来施听云的去处,二人再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会儿,等川录闲打好车,便准备动身往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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