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车去什么地方?”跨出门,川录闲回头望一眼,笑笑,“噢开车的话我们得再去电梯了。”
怎么忘了之前问。
唯因停住,撩一下头发:“你有车?”
“当然有啊,”川录闲回忆一番,“之前又没带你去过什么地方,所以你不知道。”
这话确实,这二十来天别说是带唯因去什么地方,就算是去小区里溜达一会儿唯因都害怕她被一阵冷风给吹倒。
心思一转,唯因将声音放得软且娇,眼神在川录闲脸上轻点而过,俏着腔调道:“是不是好车啊?不是好车我不坐的~”
“那自然是没有宾利好的。”
“诶你……”唯因收了作势,声音弱下来,“你就是骑自行车我也坐的。”
“嗯?什么?”川录闲没太听清。
唯因抿抿嘴,换一句话:“我说……就随便走走好啦……”
做了这个决定,二人出小区往附近一个胡同地界去,宁北的底蕴一半在宫墙里,一半在胡同里。
入冬之后很多人家都挂上了红灯笼,大门口两个正红带金边流苏的,门口叶子落完了的树上随手勾着小巧玲珑的,门边的对联还是去年的,等再过一两个月,就该换成新一年的了。
不落雪的时候,胡同两边会有铺张布摆上东西就成的小摊,今天一下雪,周围立马清净了。
雪花从空中飘落,并不直直落到地上,而是随着风在半空里打着旋,待那阵风走了,才如鹅绒般沾到漆黑的发丝上。
屋檐已经盖上一层薄雪,打眼看去糖霜似的,唯因伸手轻轻碰枝头,只一下,积在上面的雪就簌簌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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