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瘫倒在沙发上,长手长脚的瞬间占满半个沙发,他脸上潮红,人中有些泛青,应该是新长出来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剃。
这个时间以这么一副样子回家,看来是喝了一个通宵。
川录闲收回视线,把刚才的话接着往下说:“生来魂魄就缺损之人,如果还有至亲在世,那她死后就只能跟在至亲身边,除此之外,哪里都不能去。”
她说完话敛了视线,口中似乎是叹了口气。
“什么人会生来魂魄就缺损?”唯因望着川录闲,眉头又皱到了一起。
川录闲抬手在她眉心揉了揉,直到皱褶消散。
“原因很多。”川录闲收手,轻轻摇头说自己没办法确定。
眉心间冰凉的手指抽走,唯因微不可查地往前倾了倾身,反应过来后又顿住。
“但是她说没有亲人离世。”唯因故意往后靠。
川录闲眼见唯因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轻笑。
“刚才只是一个猜测,别当真。”
第7章 奶黄包,甜的。
那个男人身上的酒气太过浓重,沙发和餐厅隔着不近的距离但唯因还是能嗅到丝丝的酒味。
闻上去有点苦,又有点呛。
她用肩膀碰碰刚说完话的川录闲:“你喝过酒吗?”
“喝过,”川录闲点头,“怎么了?”
唯因眨了两下眼,求知欲又露出来:“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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