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应该是三个月前,五月十七号,今天是八月十七号,那就是正正好好的三个月。”刘宣玲给自己灌了口豆浆。
“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天正好我儿子从国外回来,川大师您知道吗?我儿子可优秀了!他在美国读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他又高又帅,要是个女生怕是比您徒弟还好看!”
刘宣玲说到儿子就开始眉飞色舞,手也在半空中划了划像是在比划她儿子的身高。
只不过唯因突然被提到,有些无措地眨着眼睛看川录闲。
川录闲还是微笑,等刘宣玲把手放下来才说话:“您的儿子肯定很优秀,又有您和您先生这么为他着想的家长,未来一定会大有可为。”
刘宣玲听见川录闲这番话,神色颇为受用,又满脸带笑地说:“哪里哪里。”
“只不过——”
川录闲又开口,刘宣玲眉毛轻微地抬了抬。
“我想听的是关于那个‘邪祟’的事,您儿子如果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话,那您还是尽量少说一点,毕竟,不太吉利。”
川录闲语重心长的样子,眉毛皱了一点,双眼之中的意味像是担忧极了,浓黑的瞳色之间渗出一点警告。
她顶着这样一副神色轻摇了两下头,刘宣玲看了立马噤声。
“好好好,我不提他了,我接着往下说。”刘宣玲心有余悸般接着说,连刚才眉飞色舞的神情都被吓得没了踪影。
川录闲敛眸,伸手在唯因膝盖上拍了拍。
“就是那天晚上,我洗完澡躺上床,李兵还在另一个卫生间里洗澡没过来。我突然想喝水就出去倒了一壶,我正端着水想开门,但那个时候我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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