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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透着些凉意,是属于残魂的阴冷,骤然搭到川录闲的胳膊上,倒让川录闲伸手去捞那张身份证的动作停了一瞬。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有意识就被你打了,没看过身上都有什么东西。”
她越说声音就越低,到最后又变成在喉咙里煮粥似的嘟囔,手也被她收回来,分别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颇为乖觉的样子。
“嗯。”川录闲只简单嗯了一声就低头看着手里的身份证,语调上听不出喜怒。
面前的人还想再说什么,却盯着川录闲垂下去的眼眸张了两下嘴就没了下文。
周遭又没了声音,川录闲拿着薄薄一张的身份证,视线从照片一直滑到旁边的信息上。
“唯因。”
“嗯?我吗?”
川录闲骤然说了个像是名字的词出来,面前的人眼睛里都忽而有了些亮光,原本怯怯的神色褪了些许。
“嗯,是你。”
身份证上清清楚楚地印着眼前人的照片和信息,只不过照片上的人颇为明媚,一时让川录闲很难把她和一直缩成一团的人联系到一起。
直到刚才听到名字之后她终于有了神采一些,川录闲才敢如此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