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国有国法,你要怎么做都是你的事情,她让我在宫里别出去,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来问我了。”
凤锦时关上门,刚才的事情,不出意外,谢韵此刻已经知道了。
她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让何盛就这样来问自己还什么都不做。
桌子上又放着一张纸条,窗边一只信鸽咕咕的叫着。
看见凤锦时进来,信鸽在窗沿跳了跳,歪着头望着凤锦时。
凤锦时目光变得深邃,这只信鸽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拿起桌子上的纸条,什么也没有,目光不禁暗了暗。
信鸽飞起来,落在她的肩膀上,凤锦时抓着信鸽,抚了抚它身上柔软的毛发。
下一秒,凤锦时握紧了手。
信鸽开始在她的手心挣扎,却没有用。
它的命运掌控在凤锦时的手上。
是死是活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信鸽挣扎的幅度小了,最后没有动静。
凤锦时看着手里被自己捏死的信鸽,随手丢在了纸条上。
层层包围之下,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不容易。
她和这只信鸽一样。
……
如同凤锦时所料想的一样。
这边的事情,谢韵那边已然知晓,她听着身后的暗卫与她汇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