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她呢?
圣人给清河指婚,指的是一个女人?不,如果知道是女人,那些人见了她不会以为只是相似,可能就认定她为裴治回魂了。
裴琢玉浑身哆嗦,一阵阵凉意席卷身心。她跪在椅子前,头一低就磕在椅子的把手上。她也不管头上传来的尖锐痛苦,只一下下地碰着,痛苦道:“我不明白。”
她的思绪就像是一团乱麻,根本扯不出一个头绪来。
安静数息后,宁轻衣抬手,覆在裴琢玉磕碰的把手上,她没再哭了,语调中的倦意轻而易举便能捕捉。
“去,把碧仙叫来。”
裴琢玉身体又是一抖。
叫碧仙进来伺候她吗?
她难道不可以吗?
裴琢玉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她缓了一会儿,伸手将宁轻衣横抱在怀中。
宁轻衣的思绪木木的,只是懒洋洋地一抬眼,视线在裴琢玉额角的红肿处停留了刹那,便又收回。
若水院是裴琢玉熟悉的地方,有许多个日月她和宁轻衣相依偎。
将疲倦的宁轻衣抱到榻上,她又转身出门吩咐婢女们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地替宁轻衣擦拭面庞。
宁轻衣始终没有睁开眼,可也没有推开裴琢玉,任由她擦拭。
等躺回到榻上时,她一转身背对着裴琢玉,仍旧那细密的痛意在心间蔓延。
“殿下。”裴琢玉跪在榻前很轻地呓语。
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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