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流言,可为什么就听一半?“你在新安治大疫,我不想让你忧心。”
裴琢玉一怔,脑中一根弦嗡嗡震颤。
她抓住一闪而过的灵光,问:“如果只是假驸马,怎么会让我忧心。”她惊慌失措地望着宁轻衣,白着脸问,“你做了什么?”
泪水冲散了脂粉,露出惨怛的容颜,憔悴得像是雨中随时凋零的花。
宁轻衣欲言又止。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裴琢玉,都很不满意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或许一出口,就让她的去意更坚定。
宁轻衣的犹豫让裴琢玉绝望,她的思绪被一张名为“裴治”的血盆大口给吞没了。
她会遗憾、她会计较、她会嫉妒,原来她也会有种种像闹剧似的别扭情绪。
苦得她想逃。
“殿下,要不就……算了吧?”裴琢玉双目无神,一声叹息。
宁轻衣心中一紧,耳中鸣声如潮。
如果芥蒂是假驸马,那她已经说了缘由,还要怎么样?
她一俯身,抵着裴琢玉的额头,哑声道:“把你的不安告诉我,我会设法解决。”
没等裴琢玉接话,宁轻衣就问:“你介意裴治的存在吗?”
裴琢玉无言,泪水扑簌簌落下。
宁轻衣松开裴琢玉的手,她掐住裴琢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回答我。”
裴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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