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储位乃国之大事,上告祖宗,下谕百姓。承天帝都按了下去,冷冷道:“待它日燕王坐上此座,诸公再表功劳也不迟。”
清河公主府中。
宁轻衣以病闭门谢客。
作为“假驸马”罪证的是当年裴治的旧物,而毒。药她切切实实地服下了,她心中有数,不会真拿自己性命冒险。只是多少损伤身体,人前的憔悴是真的。府上的人往来长安和新安,她不许人将她服药的事情告诉裴琢玉,省得她忧心。
一日又一日,渐渐到了约定的归期。
要不是不自由,宁轻衣恨不得亲自去新安接裴琢玉回来。
新安县里。
经历一场场生离死别后,重新燃起的热切又在那接踵而来的浪潮下被打得支离破碎了。
恢复名位的驸马回来了,那她裴琢玉能处在什么位置呢?
有时候想亲自问,但那可能的答案会让她心碎,裴琢玉选择了逃避。
身如槁木,心如死灰。
回到长安后能重新燃起吗?
裴琢玉不愿意去想那些未来了。
说什么约期都是哄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