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
他娓娓陈说这男人的身份,说他其实是当年被流放的裴治。至于那下葬的“驸马”呢,其实是他们都认错了人。
隔了三四年的事情,除了真正关心的人,其余人的记忆已渐渐地模糊了,只能记得公主府的缟素以及清河公主伤心欲绝的痛哭。
谁会无端去开棺看那人是否为裴治呢?
鲁王振振有辞,甚至让那人取出了昔日公主府以及裴府的器玩。
圣人已经认可了裴治的驸马身份,如果这人就是裴治,那他也该回到清河公主府中了。
而清河公主府中的宁轻衣呢,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冷笑连连。
她终于知道鲁王的目的了,这往常不显山露水的弟弟,堂而皇之地往她府上塞人了。
“裴治”到底是谁她会不清楚吗?
但在已经认定那人是裴治的圣人跟前她要怎么说呢?难道说她的驸马是个女人吗?
圣人先前已经恢复了驸马的身份,如今要赐给她一个“皆大欢喜”。
宁轻衣心中其实不想感恩戴德。
但在圣人跟前,她还要扮出种种震惊、欣喜乃至困惑的神态。
她眼中盈着脸,轻声道:“昔日驸马为我调理身体,医术远胜府医。如今归来,儿的病症,兴许能好转。”
鲁王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僵了僵。
承天帝倒没想那么多,直接将替宁轻衣调养的重任扔给了“裴治”。
人带回了清河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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