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很勉强地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他听从幕僚的劝说,除了朝中拨下的药材,又厚着脸皮问宁轻衣要了一堆。
什么偏门的方子他都信,恨不得自己身上挂满药包。
清河公主府上。
宁轻衣垂着眼睫思索。
燕王要什么药材她都给了,除此之外,还派遣了几个大夫同行。
倒不是想替燕王刷名声,而是为了新安的可怜百姓。疫病一旦传开,死伤不计其数,天灾不可控,可不能让人祸将事情变得更糟。
“燕王窝囊,没有主见,在长安时,都要人千劝万劝。等到了新安,不出半月,他必定逃回长安。”宁轻衣嗤笑一声,对燕王是毫无信任可言。
裴琢玉眉头紧锁,道:“燕王是主事者,如果他都跑回长安,岂不是会引起灾民恐慌?”
宁轻衣没有出声,这是可以预见的事。
她送了药材和人,尽可能地做自己该做之事。
至于燕王,她不会想方设法劝对方留下,甚至会暗中鼓动他回到长安。
承天帝并不想让燕王死,这毕竟是一道考验。
她不需要好结果。
话说得太明白就有些残酷了。
裴琢玉从宁轻衣的沉默中看穿了她的心思。
寂静片刻后,裴琢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怪我心狠么?”宁轻衣圈着裴琢玉的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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