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他又继续打探消息,“长姐做这些只是为了祈福?”原先他觉得清河和梁王走得近,做善事是替梁王造势,可实际上没听说清河有什么偏向梁王的。倒是在梁王被赐死前上书求情——但光凭这点看不出什么,毕竟他也上书凑热闹了。那清河是为了什么?单纯是钱多了没地方去了?
庐陵公主两眼放空:“我怎么知道?”
可燕王还在深思,良久后,电光石火一闪而过,他道:“我明白了,清河一定想做最有权势的公主!”
庐陵公主琢磨一阵,觉得很有道理。她问:“若阿兄得势,我与清河,谁封邑多?”
燕王哑然。
这想得是不是太多了些?况且庐陵是他同母胞妹又怎么样?清河是皇后生的,占着嫡长女这个名头,无论如何都要高其他人一头啊。他不说话,庐陵公主露出一副“看透你了”的神色,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燕王习惯了庐陵公主一惊一乍的样子,反正他们从小就是这样,没说几句就会闹起来,最后不欢而散。不过,他倒是认真地思考了庐陵的建议,的确,想要接触士人去集书馆那边最好。可两位兄弟的下场到底让他对圣人生出惧意,什么虎毒不食子,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跟幕僚商议一番后,他决定拖着鲁王一起去打马球。到时候就算触怒了圣人,也有鲁王一起担责。
这么一来,平康坊的集书馆越发热闹。
清河公主府中。
宁轻衣将两个兄弟的举动收入眼中,他们结交哪个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裴琢玉两边往来,偶尔也去昭文寺学堂。而宁轻衣呢,不是闷在府中,就是在皇宫中,隐约觉得有些无聊。
“这时节都快下雪了。”裴琢玉说着,替宁轻衣将裘衣裹紧。暖阁子里烧着炭盆,她仍旧是怕宁轻衣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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