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一琢磨,觉得妹妹的话很有道理,不再提宁丹旭,他话题一变,问:“清河那边做什么呢?你知道吗?我看你跟金陵没少往集书馆跑。”
庐陵公主:“……就是集书馆呗,有什么好问的?”她对修书的事没兴趣,金陵扎在里头看书,她呢,则是找人投壶、斗鸡、打马球,各有各的快意。
燕王问:“不是还有金花帖么?”
庐陵公主更不耐烦了,她知道金花帖,还因为好奇心命人去抢揭过,喜滋滋地拿到手中,但……解不出来。这揭帖便答,是集书馆中无形的规矩了,她不想丢那么个大脸,最后还是杜佩兰来替解围。之后再好奇她也不会看了。
对上燕王的视线,庐陵公主一挑眉,说:“问这作甚?都是跟医道相关的事,或者就是沟渠、农事,五花八门的,比满纸之乎者也还要可怕,阿兄你也答不了的。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别揭帖,要不然丢脸了,可就没有士人愿意投靠你了。”
燕王:“……”
清河公主府上。
“病重”的宁轻衣在凉亭中乘凉。
裴琢玉在一旁剥荔枝。
山亭中,水车辘辘作响,流水从檐角倾泻下,仿佛一道长瀑,溅起满片玉珠。
“阿萦说,这几日白泽不在,换个人教她了?”裴琢玉问。
宁轻衣抬眼,漫不经心道:“有事。”
裴琢玉看宁轻衣。
宁轻衣一会儿就投降,叹了一口气,说:“她不放心,要亲自去看看。”
裴琢玉听明白了,皱眉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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