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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不依宁轻衣。
宁轻衣轻哼一声,也没再闹她。抓着人凑到唇角亲了亲,说:“再陪我躺会儿。”
裴琢玉抿唇笑了笑,说“好”。
午后。
颜真言来谈昭文寺的事,本朝的僧尼、道观的属籍都在鸿胪寺,理论上也要受到鸿胪寺的官制,改寺观为学馆的事,有可能招来朝臣的非议。
“昭文寺仍在,以昭文寺的名义立学馆,也戴昭文寺之名。至于鸿胪寺那边,不必忧心。”宁轻衣道。寺中本来就做慈善事,抚养孤儿、收敛流离失所的人,寺中开设学馆,教养孤女,还不用朝廷掏钱,圣人哪里会拒绝。
不过宁轻衣还是得拿一个合适的理由出来。
于是,在几日后,她恰到好处地病上了一场。
尚药局照例来了医官,是时常给皇后诊断的奉御。
宁轻衣也没用药物来摧残自己,奉御带回去的话足以取信于人。
设学馆行善祈福之事,圣人果真同意了,朝臣们也不好置喙。
说到底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也不需要朝廷出钱,于民间更是有益。提上一句不妥当,可能就一个罪名甩下来,说他们想让清河公主死。
宁轻衣这一“病”,引来些许探视的人。
宁轻衣挑着见了几个,接着便闭门谢客,不希望旁人再上门扰乱了。
清河公主府的动态,很多人都关注着,何止是她的姊妹兄弟在嘀咕,就连镇远侯府中,也掀起了一点风波。
裴仕林在去官宦子弟中,一直是不起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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